脚踝。”
“都怪我不好,没注意脚下。”
白珍珍一脸自责地说着,叶青鹤却将她护在怀里,阴阳怪气道:“说不定是这死丫头故意冲撞你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死死瞪了眼林歌。
林歌从上首走下来,忽然瞧见一个熟人。
白珍珍扯住叶青鹤的袖子,示意他少说两句,又朝着身后的严傅说道:“严太医,你正好在这儿,替周姑娘看看吧。”
说完这话之后,白珍珍又朝着林歌看去,低眉道:“这是我府上的太医,前些日子我身子不好,一直让他随侍在侧,还望县主不要介怀。”
林歌只是笑笑,目光在白珍珍面上一扫,见她眼角得意之色,平淡开口:“那便有劳叶少夫人了。”
谈话间,严傅已经半蹲在周锦身侧,替她检验伤情,只是这里毕竟还有外男,白珍珍建议道:“还请县主将周姑娘移到内院吧?”
虽不知晓白珍珍打的什么主意,林歌将目光放在严傅身上,思索片刻后,还是应了一声。
几人将周锦送至偏院后,严傅这才脱下周锦的鞋袜,只见她脚踝高高肿起,似乎伤得不轻。
周锦眼底噙着泪,不甘和委屈达到顶点,湿漉漉的眼睛朝张守瑾看去,想要得到他的一丝怜爱。
“瑾哥哥,我疼…”
茯苓适时出声:“二小姐,你应该称呼大爷一声姐夫。”
听到这声音,严傅上药的手一顿,不经意抬起眼皮,朝着茯苓看去。
察觉到他的视线,林歌心下一沉,不动声色地将茯苓挡在身后,仔细打量起眼前的严傅。
与林歌四目相对的瞬间,严傅被她眸中的冷意吓退,连忙转过身去,继续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