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抬眸间,似是认定了什么,“女儿觉得,乐安县主说不定是白家人!”
“不可能啊,白家连同家仆,全都在午门处斩了,还是武博侯亲自监斩的…”
陈氏连忙反驳,头皮有些发麻。
五年前的午门,血流成河。
白珍珍微眯着眸子,总觉得这件事里透着诡异。
“无论如何,明日待严傅看过后,应该会有结论。”
白珍珍如是说着。
陈氏却有些担忧,“珍珍,若是那周锦不让你诊脉该如何?”
白珍珍冷笑一声:“我有的是法子让她重病。”
……
“什么?明日去芳华园贺喜,叶青鹤要带着白珍珍那个小贱蹄子!”
江月阁中,爆发出林清浅愤怒的咆哮声。
素娟低眉侍奉在侧,见林清浅要将桌上的瓷碗摔到地上,这才鼓足了勇气冲上来,“少夫人,这是最后一只瓷碗了,您若将这个也砸碎了,晚膳…”
晚膳就没有东西盛了。
林清浅目眦欲裂,死死攥着手中裂纹的碗,大笑一声:“我堂堂平王独女,何时受过这种委屈,不过是个破碗!”
说着,林清浅狠狠将碗砸碎,从前在平王府时,每次用膳,饭菜都是用上好的琉璃碗,如今到了敬国公府,她竟用上了次等碗。
要知道,她曾经养狗时,那狗盆都是镶了金边的。
如今自己,倒是连狗都不如了。
“我才是叶青鹤明媒正娶的正妻,哪有让平妻去应酬的道理?”
林清浅颓废地坐在矮凳上,她像是被困住的小兽,任由她如何发疯,也没人理会。
素娟蹲下身去,收拾着那些碎瓷,眼中闪过几抹无奈。
如今他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