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闷在他颈间沉沉睡了过去。
张守瑾无奈扶额,怀中美人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身上的香气在鼻间萦绕开来。
他有些按捺不住了。
……
三朝回门这天,白珍珍起了个大早。
春杏为她精心挑选了件大红金线锦绣裙,配上鎏金百合簪子,显得格外娇俏。
妆娘为她上妆时,不由惊呼一声。
“大呼小叫地做什么?”今日起得有些早,白珍珍还未彻底清醒,趁着梳妆时补眠,却被她这一声惊呼吵醒了。
妆娘连忙放下手中脂粉,跪在地上认罚,“少夫人恕罪,奴婢只是觉得…少夫人脸上的伤…似乎好了。”
听了这话,白珍珍猛然睁开眼睛,朝着铜镜中看去。
她伸出手,在那条伤口上摸了摸,明明昨日睡下时,这里还有些瘙痒,现在倒是好多了。
原本狰狞的血口,似乎在一夜间凝结,若是再用脂粉盖上,倒看不出什么痕迹。
白珍珍面色一喜,指腹在脸颊轻轻划过。
这几日来,她最忧心的就是这张脸。
眼下伤口在慢慢愈合,白珍珍终是松了口气。
叶青鹤闻声赶来,两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颇为自豪地说道:“还得是我从宫中请回来的太医有本事,这才短短三日,你的伤口就愈合了。”
白珍珍笑着附和,“多谢叶哥哥…”
“都什么时候了,还喊我叶哥哥?”叶青鹤微微挑眉,大手挑在她的下巴上,嘴角噙着一抹笑。
白珍珍娇羞地低下头去,低唤一声:“夫…夫君。”
“哈哈,为夫的小心肝!”叶青鹤似乎被这一声夫君取悦到了,笑得合不拢嘴。
“你慢慢梳妆,我去瞧瞧那些奴才搬完没有。”
叶青鹤见她面色潮红,忙跳开几步,懊恼地朝自己身下看去,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
待他走后,春杏满脸欣喜地说道:“姑爷当真看重姑娘,奴婢方才瞧见了,那些贺礼装了足足十箱,给足了姑娘脸面。”
白珍珍面上带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一切。
春杏那日梳妆台上的一个瓷瓶,即将给白珍珍敷药时,却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