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将人拦下,冷声质问道:“您方才说什么?人不是你救的!”
张友堂被她吓了一跳,抬手在胸脯上拍了几下,这才没好气地说道:“我昨夜多喝了一瓶酒,早早就睡下了,是叶公子将他们送去了医馆,我也是方才,才收到锦丫头的回信,知晓这事的。”
“糟了。”
林歌紧咬着下唇,心中擂鼓作响。
叶青鹤定是将这事捅到御前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见林歌神色不是很好,张友堂心虚地抬起头,偷偷瞥了她一眼。
林歌冷笑一声,“您口中的好心人,怕是会断了夫君的锦绣前程!”
“来人,备马!”
林歌不再与他浪费口舌,挥手唤人备马,匆匆离去。
“这都是什么事啊?”见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他一人,张友堂气地跺了跺脚。
“夫人,您这般着急,是要去哪?”茯苓快步走进马车里,见林歌一脸焦急,连忙问道。
林歌眉头紧锁,手心里浸出细汗,目光灼灼地盯着皇宫的方向。
“我要进宫。”
茯苓不解,“夫人担心陛下会对大爷不利吗?难道陛下连臣子的家事都要管吗?”
“不只是家事,敬国公那老狐狸向来会添油加醋,周锦的确同夫君有一纸婚约,前日她大闹公堂,公爹又公然向夫君下跪,再加上昨夜夫君将周锦父女赶出芳华园,这一系列的事,分明是被人做了局。”
林歌只怪自己太迟钝,事到如今,才发觉严重性。
“周锦只是商贾之女,哪里会懂这些手段?怕是背后有高人指点。”
林歌后知后觉地说着,眼中涌动着几分不安。
夫君性子倔强,宁折不弯。
有人拿他对自己的感情做局,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呢?
让他与帝王离心?
林歌如是猜测。
京城里,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一切,竟能让敬国公做棋子…
“只是…”茯苓有些担忧,朝着林歌看去,犹豫道,“陛下真的会见我们吗?”
林歌摇了摇头,眸色越发幽深,“不去御书房,咱们去坤宁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