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发现得及时,眼下正在医馆里躺着,逆子,你是要逼死他们吗?”
“周老弟与我多年交情,锦丫头虽然没读过书,却也是知礼的人,不过是给你做妾而已,难道都不够格吗?你非要为了这个…”
张友堂拿手指向林歌,见林歌眼神锐利,吓得将话咽了回去。
张守瑾深吸了一口气,在睁开眼睛时,那双冰冷的眸子里没有半分情意,“爹若质疑如此,那我只能把你送回济州了。”
此言一出,张友堂神色大变,原本被怒意染红的双眼瞬时冻住,他不可置信地朝着张守瑾看去,哆哆嗦嗦的举起手,质问道:“你,你说什么?你竟然要为了这个女人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要了,呵…”
林歌眉心一紧,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张守瑾拦了下来。
他紧紧握着林歌冰凉的手,沉声说道:“不必劝,我心中已有成算。”
“逆子,逆子!就算娶了她又何妨,不过是多个人照顾你,你…”
张友堂双手直拍大腿,一个不留神,跌坐在了地上。
张守瑾却没有上前搀扶,只是冷笑一声,“爹当年强行纳刘碧桃为妾,惹出了多少事端,都忘了吗?”
提及往事,刚才还在地上撒泼打滚儿的张友堂忽然停滞一瞬,回想起了那些不好的往事。
“我…我那是被人蒙蔽了!锦丫头不同,她…”
张友堂极力辩解。
没等他说完,张守瑾冷笑连连,“哪里不同?为了让我娶她,她不惜在酒中下药,还不顾我的仕途,前去京兆尹衙门告状,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实摆在你眼前,您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她绝非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