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走到他身后,故意逗弄一番。
赵二柱沉浸在书卷中,身后忽然传来声响,将他吓了一跳。
他连忙转过身去,见来人是林歌和张守瑾,放下书行了一礼。
“夫人,大爷,我…我只是觉得在这里读书,心里畅快一些。”
赵二柱有些不好意思,他紧张地低下头去,盯着手里的书卷,有些不知所措。
“茯苓姑娘的医术很厉害,小人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能重新拿起书卷,小人…”
说到这里,赵二柱抬起头,眼底流露出几分纠结之色。
见他有些为难,林歌轻笑一声,“方在我从你的书声中,听出来了豪迈与志向,二柱兄弟,作为一个账房先生的确委屈你了,若是你想去科考,我不会拦着你的。”
“这…”赵二柱眼底难掩喜色,却还是摇了摇头,“小人想做那背信忘义之人。”
张守瑾走上前来,替他捡起地上的书卷,大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沉声说道:“只让你在府里做账房先生,到底是我们屈才了,若有朝一日你能榜上有名,才能更好地回报我们,不是吗?”
听了这话,赵二柱眨了眨眼,一脸崇拜地朝着张守瑾看去。
“小人也能像大人一样,高中状元吗?”
林歌笑笑,“只要有志气,未尝不可。”
赵婆子听到院中动静,从屋内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碗药。
瞧见林歌他们都在,赵婆子笑呵呵地问道:“是不是二柱的读书声,吵到你们了?”
林歌摇头,瞥见赵婆子素净的脸时,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赵婆子这张脸有些熟悉。
若深究起来,又想不到像谁。
“夫人?”见林歌出神,赵婆子又唤了一声。
林歌回过神来,笑着问道:“婆婆的身子可好些了?”
赵婆子笑着应和,“老婆子这身子骨,多亏了有茯苓姑娘照顾着,一日比一日硬朗,只是…这记性…”
想不起从前的事,是赵婆子此生唯一的遗憾。
几人正闲聊着,张友堂怒气冲冲地跑到了院子里,推翻了几个挡在他身前的小厮。
他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