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珍一边说着,眼泪夺眶而出。
见她这模样,林清浅眉头紧锁,烦躁地摆了摆手,“别哭了,瞧你那窝囊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盏凤县主?皇帝倒是有雅兴,特意为你取这个封号,一个窝囊废,也想踩在我头上?”
林清浅冷哼一声,仍旧傲气得不行。
白珍珍倒是没料到,受了这许多磋磨,林清浅身上的傲气一点没少。
她暗自垂眸,眼底闪过一抹狠戾。
总有一日,她要把林清浅踩在脚下,她再也不想看见这张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脸了。
……
芳华园内,林歌悠闲自得地在院子里练剑。
她一身素色劲装,手持长剑在院中翻飞武动,长剑在她手中玩出漂亮的剑花,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张守瑾倚靠在连廊的柱子上,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抹白色身影,眸中满是惊艳之色。
他拍了拍手,大笑两声:“娘子威武!”
林歌负手收剑,转身朝连廊那边看去,细微的晨光照亮了额头上的细汗。
她轻笑一声,朝着张守瑾微微抱拳,挑眉道:“夫君谬赞了。”
两人正说话间,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琅琅的读书声,抑扬顿挫,又颇有感情,听上去朗朗上口。
二人对视一眼,朝着那声音寻去,只见赵二柱坐在石桌前,手里捧着一本书卷,津津有味地念着。
转眼间,赵二柱来府上也有三个多月了,在茯苓的精心调养下,他脸色越发红润,原本消瘦见骨的身躯也长出了不少新肉,一袭蓝色袍子套在他身上,也不再摇摇晃晃了。
“二柱,外头风凉,若是让茯苓知晓,你又在外头吹风,她一定会埋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