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熏得人作呕。
叶青鹤急忙将药膏夺走,往门外一扔。
春杏眼疾手快地将那瓷瓶接住。
“我就说她没安好心吧,那么臭的东西,竟敢送给你。”
叶青鹤捏着鼻子骂了一声。
白珍珍也被熏得不行,眉头紧锁着朝春杏看去。
春杏却将那药膏视若珍品,朝着白珍珍说道:“乐安县主派人送来时已经说明味道了,他说这里面有一味特殊药材,虽然奇臭无比,但对治疗伤疤有奇效。”
“姑娘,宁可信其有不能信其无。”春杏语重心长地说着。
叶青鹤自然不知晓,姑娘这张脸会留下疤,所以才不在意这瓶药膏。
春杏也说不出来,她为何会相信乐安县主。
听了春杏的话,白珍珍敛下眸子,似有几分探究。
“珍珍妹妹,你当真要把那臭烘烘的东西抹在脸上?”
见白珍珍犹豫起来,叶青鹤满脸震惊。
“不…”白珍珍摇了摇头,又继续说道,“但这好歹是县主的一片心意,总不能真的扔出去。”
说完这话后,她又朝着春杏看去,吩咐道:“收到梳妆台里去吧。”
春杏应了一声,将那药膏摆在梳妆台最显眼的位置后,悄然退出房中。
一夜好眠,白珍珍这一觉竟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来时,她慌忙穿戴整齐衣裳,看到铜镜中那张狰狞的脸,还是拿起那个瓷瓶,将药涂抹上去。
奇怪的是,上药时脸上的伤口竟然没有疼。
白珍珍来不及思索这个,连忙让春杏梳妆,今日她还要去主院敬茶。
叶青鹤打了个哈欠,朝着白珍珍走去,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珍珍,母亲说过了,你昨日也累了一天,今日午时敬茶就行。”
听了这话,白珍珍眸色一喜,却又摇了摇头,“咱们不能坏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