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只是高官的妾室,的确比寻常人家的正牌娘子气派,更何况张翰林唇红齿白,修长俊美…
见林歌不松口,周锦也跟着跪了下来,眼中噙着泪水,祈求道:“县主您行行好,给我一条活路吧,我和瑾哥哥共处一室,已经尽人皆知,若是不能给瑾哥哥做妾,我还不如找根柱子撞死。”
“伯父您快起来,您是长辈,怎么能跪自己的儿媳呢,这若是传出去,你让县主如何做人?”
周锦虚扶了张友堂一把,明面上在为林歌考虑,背地里却把人推到了风口浪尖。
“有什么事您冲我来,莫要为难歌儿,是我不喜欢周锦,不愿纳她为妾,就算歌儿同意此事我也不会同意。”
张守瑾一把将人护在身后,声音冷漠至极。
林歌扶了扶他的手,朝他摇头,又朝着张友堂看去,“陛下曾金口玉言,恩准本县主不必跪拜权贵,公爹今日贵的是圣上亲封的县主,若您执意要跪,我也不拦着。”说完这话,林歌不再理会他们,拂袖而去。
才从衙门离开,林歌便撞上了一顶软轿。
那顶轿子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上,丝毫不把路过的人放在眼里。
“瞎了你的狗眼,盏凤县主的轿子也敢冲撞,你是哪家的丫鬟!”
见林歌一身素衣,抬轿子的轿夫大喝一声。
听到盏凤二字,林歌但笑不语。
白珍珍真是好大的威风。
“你怎么不说话?被吓傻了?”
见林歌一直不开口,轿夫又问一遍。
“歌儿,你没事吧?”
张守瑾匆匆赶来,将人护在身后,上下打量一番。
见她无碍,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还不走?”
见轿子迟迟不动,白珍珍埋怨开口。
轿夫恭恭敬敬地回答:“县主,有两条狗拦住咱们的路了。”
“混账东西,你说谁是狗呢?”
茯苓刚走过来,便听到这句话,瞬时火冒三丈,飞身朝那人踹去。
“哎哟!”
轿夫大喊一声,被茯苓这么一踹,扛在肩膀上的轿棍掉在地上,轿子四角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