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友堂看去。
这老东西,倒是有些意思。
“爹,你为何要包庇她?”
知父莫若子,见张友堂神色慌张,张守瑾一眼看穿他的谎言。
张友堂却冷哼一声,“我哪里包庇她了?锦丫头心思纯良,怎么会做那种龌龊事?”
说完这话,张友堂朝着周锦走去,想要将人扶起来。
周锦却不敢动,抬起眼皮偷偷朝赵贵瞥去。
张友堂这才朝赵贵看去,唏嘘一声:“大人,其实这都是我们的家事,您有所不知,锦丫头和我家老大有婚约在身,按理来说,她才是我张家儿媳。只是突发变故,阴差阳错之下,老大娶了现在的媳妇,锦丫头实在命苦,她不想破坏老大和老大媳妇的感情,甘愿做妾,只是…”
说到这里,张友堂朝林歌瞥了一眼,无奈叹息一声,“只是儿媳强势,容不下她!”
此话一出,衙门内外乱作一团,表情最精彩的,要属叶青鹤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张守瑾同周锦竟还有一纸婚约。
“好你个负心汉,竟为了那功名利禄,抛下糟糠之妻,依我看,你这状元之位来得也不清白吧?”
叶青鹤冷笑几声,将折扇抵在下巴上,一脸深意地朝张守瑾看去。
林歌冷嗤一声,“我与夫君成婚时,不过是山村里一户吃不饱的傻子,被府上姨娘花了几两银子买入府中,敢问叶公子,一个身无分文的傻子,有何可图?”
“若说夫君贪图我的权势,倒不如说我贪图张府的富贵,夫君如今已经入朝为官,污蔑朝廷官员,该当何罪?”
林歌正气凛然地说着,薄薄的脊背坚挺,一双眸子透亮。
“对啊,我也听说过乐安县主之前的事,还有那日…状元游街时张翰林同县主同乘一匹马,他们二人之间,才有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