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御赐之物。
“那又能说明什么?”叶青鹤依旧嘴硬,“说不定那催情药是张守瑾自己下的,为了助兴。”
林歌但笑不语,朝着周锦看去。
“你口口声声状告我夫君酒后乱性,逼良为娼,可你为何不说明他是在哪里逼迫的你?”
“这…有关系吗?”周锦心虚低下头。
林歌冷笑一声,“此女随父来京,在芳华园短住几日,昨日夜里竟偷偷溜进了我夫君的书房里。”
“你口口声声说我夫君逼迫你,又为何要溜进他的书房里?”
林歌步步紧逼,那双眸子里展露出几分杀意。
周锦吞了口口水,仍旧狡辩道:“我只是去书房给瑾哥哥送醒酒茶,那催情药不是我下的,我也没见过那个酒壶。”
“催情药是外番传进大周的禁药,而你家又是做香料生意,想必这药是周老爷给你的吧。”
林歌不急不缓地问道。
见周锦不再开口,林歌又朝赵贵看去,“大人,此案已然明了。”
赵贵脸上重新展露笑颜,抬手擦了把汗,连连点头,“下官这就宣判…”
“大人等等!”
赵贵的话还没说完,又被人打断了。
他神色不耐地抬起头,朝着跑上堂来的人看去,声音里透着几分怒气,“你又是谁,竟敢公然打断本官办案,本官这就判你二十大…”
“板”字还没说出口,便听林歌说道:“公爹,你怎么来了?”
赵贵连忙堵住自己的嘴,一脸惊恐地朝张友堂看去,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其貌不扬的男人,竟然是张翰林的爹。
赵贵连忙赔笑,“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张老爷这般匆忙而来,可是要亲手惩治恶人?”
见张友堂满头是汗,赵贵又吩咐人端来一杯茶。
张友堂何时被人恭维过,见这阵仗,心里像吃了蜜一样。
才喝了一口茶,他忽然朝跪在地上的周锦看去,这才想起自己为何而来。
“老大,老大媳妇,你们都误会锦丫头了,那酒壶里的催情药不是她放的,是我放的。”
听了这话,打算仓皇离开的叶青鹤忽然止住脚步,一脸诧异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