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崇看向林歌的神情并不清白,江青淮上前一步,朝着陆崇行了一礼,“陆大人方才的话,江某不敢苟同。江某与张兄相识数月,张兄的人品值得人相信,他定不会做出此等龌龊之事。”
说到这里,他微微停顿片刻,朝着林歌看去,“倒是陆大人…深夜与两名有夫之妇在同一雅间独处,恐污了他们的名节。”
“名节那种东西,只有你们这种老腐朽会在意!”
陆崇冷哼一声,眼底带着嗤讽。
“他既然不能让歌儿开心,我为何不能把人带走?”
陆崇这般说着,将手搭在了林歌的肩膀上,在她耳旁轻声说道,“歌儿,这次我不会再把你让给别人了。”
“大人…”
茯苓见状,连忙将陆崇的手拂开,一脸警惕地护在林歌身前。
“连你也要跟我作对吗?”陆崇双目猩红,死死盯着茯苓,从口中挤出这句话。
茯苓有些惭愧地低下头,却仍旧不退,“您可以不在乎那些名节,但夫人不行!”
这个时代,对女子尤为苛刻。
陆崇却不以为然,“张守瑾都能做那样的龌龊事,今日,我也要做那龌龊之人,就算不要这官位,我也要把她带走。”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茯苓打去。
“江哥哥,你快去帮帮她。”吕安瑶急忙将江青淮推了出去。
但江青淮不过是个文弱书生,陆崇好歹也曾做过军营里的军师,身上有些功夫,不出十招,便将两人打倒在地。
吕安瑶见状,急得不行。
她又不敢去搬救兵,倘若这事传出去,林姐姐的名声就毁了。
“没有人能阻止我带走她!”陆崇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一步一步地朝林歌走来。
就在他即将触碰到林歌时,雅间的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吕安瑶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是谁,便听那人低沉地吼了一声,“放开她!”
张守瑾双目赤红地站在门口,那双眼睛死死盯着陆崇即将触碰到林歌的双手上。
陆崇冷笑一声,神色里带着挑衅,“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让她伤心至死的人是你,难道你还想让她看到你和那女人的丑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