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友堂急忙朝周锦走去,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瞧见脖子上紫红色的勒痕,张友堂倒吸了一口凉气。
若是他晚来半刻,看到的会是一具尸体。
张守瑾这次,是真动了杀心。
周锦两只手扶在自己的脖子上,用力地咳嗽着。
双眼布满红血丝,方才她差点死了。
周锦死死咬着牙,双目猩红地朝着张守瑾离开的方向瞪去。
心里暗自腹诽:瑾哥哥,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
“林姐姐,我知道张公子被封为四品翰林是好事,但你也别喝这么多酒啊。”
酒楼里,瞧见林歌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下那烈酒,吕安瑶眉头紧锁,在一旁劝解。
她一把夺过林歌手里的酒杯,叹了口气,“姐姐瞧着似乎很不开心,这是怎么了?”
这几日吕安瑶忙着在京中置办宅院,倒真不知晓芳华园里出了什么事。
林歌双眼蒙眬,见手中的酒杯被人夺走了,她一把拿起酒壶,仰头往嘴里灌去。
“她这是怎么了?”
陆崇正好在酒楼里,见林歌这副模样,急忙将她手里的酒壶也夺走了。
“陆大人。”
吕安瑶朝着陆崇行了一礼,这才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姐姐怎么了,方才宴会都散了,我才坐上马车,姐姐便跑出来了,二话不说,把我拉来酒楼里。”
说到这里,吕安瑶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姐姐没吃饱,要了这些菜后,她却只喝酒。”
起初她还以为林歌是在为张守瑾封官一事高兴,只是这酒越喝越多,林歌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陆崇眉头紧锁,朝着林歌看去,她鲜有这般失控的时候。
“茯苓呢?”
他朝着林歌身后看去,竟没人随身侍奉。
吕安瑶摇了摇头,“姐姐方才上了马车,便吩咐车夫快点走,没见有人跟来。”
“夫人,奴婢终于找到您了!”
雅间外传来茯苓焦急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