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上前,一只手伏在张守瑾的胸膛上,吞了口口水,娇羞地说道,“瑾哥哥,我是来给你送醒酒汤的。”
张守瑾一把将人推开,只是那力道软绵绵的,周锦趁机握住他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脸上。
她从没这般近距离观察过瑾哥哥。
用力嗅着张守瑾身上的书卷气,周锦眼神迷离,将那只手往下移了些。
“瑾哥哥,我哪里比不上她,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只是碍于情面,不敢接我入府,不过我不在乎那些…”
“滚开!”
张守瑾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人推开,又趁机砸碎了案几上的瓷瓶。
“哐当”一声,瓷瓶落地,摔得四分五裂。
只是这样的动静,仍旧没将人引来。
他喜静,平日里没人回来这里打扰他。
“哥哥别费力气了,今日府上宴请众臣,虽说客人们都走了,但他们眼下都在前院忙活呢。”
周锦被推开也不恼,悠然地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带着狰狞的笑。
她朝着张守瑾一步一步走去,目光越发迷离。
“别过来!”
张守瑾从地上捡起一片碎瓷,死死嵌进肉里,迫使自己冷静片刻。
“呀,瑾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周锦见状,再不似方才的冷静,慌忙跑了过来,试图夺走张守瑾手中的碎瓷片。
见她离自己越来越近,张守瑾将那碎瓷片举到身前,威胁道:“你若再上前一步,我就刮花你的脸!”
女子最重容貌。
不料周锦听了这话,不怒反笑,她俯身朝人靠近,将脸贴在了那瓷片上,幽幽说道:“听闻当了官的人最重名声,若是瑾哥哥舍得把我的脸划烂,明日我就去街上哭诉,说瑾哥哥你逼良为娼,相信过不了多久,城里的人都会知道你张翰林酒后乱性,欺负良家少女。”
“你!”
张守瑾似是失去了所有手段,那人写的碎瓷被周锦一把夺过,像是丢垃圾般扔到地上。
“别这样…”
他声音越发炽热,眼底掠过一丝杀意。
理智快要压制不住情欲,那催情药,果真厉害!
周锦一把推开案几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