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微用力,便疼得她吱哇乱叫,哪里还有贵女风范。
那些官家小姐们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照不宣地在心里嘲笑起来。
“果然是在乡下刨食的野丫头,粗鄙不堪!”
白珍珍狠狠瞪她一眼,揉着手腕朝林清浅走去,委屈道:“表姐,能不能再给我张纸?”
季莺歌连忙抬眼看去,声音里带着几分阴阳怪气,“郡主不是说没多余的宣纸了吗?”
林清浅拿纸的动作一顿,眉头紧锁,冷冷地瞪她一眼。
“表姐…”
白珍珍又唤一声,却见林清浅怨毒的眼神正锁定在自己身上,瞬时将话咽了回去。
“没用的东西。”
林清浅暗骂一句,将白珍珍的画轴收录起来,低声朝她说道,“别慌,本郡主会如实告知太后,这墨是如何来的。”
听了这话,白珍珍脸色稍缓。
“你们快看,乐安县主在做什么!”
不知是谁惊呼一声,将众人的视线引到了林歌的画纸之上。
只见林歌拿起砚台,将剩余的墨汁悉数撒在了宣纸上。
林清浅嗤笑一声,林歌难道是自暴自弃了?
“县主这是在做什么?咱们这些眼睛可都看得清清楚楚,你这是故意在损坏宣纸,难道是诚心对太后不敬?”
白珍珍喜上眉梢,严词厉色地朝林歌指责。
季莺歌也吓了一跳,不知该如何为她辩解。
林歌却没心思理会他们,兀自拿起毛笔,在宣纸上继续作画。
“她是疯了吗,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到!”
白珍珍低声吐槽着,偷偷瞥了眼上首的林清浅,见她眼底带着一抹快意,白珍珍也轻蔑一笑。
想来这野丫头是自暴自弃了。
“夫人…”
茯苓站在林歌身后,仔细瞧着黑乎乎的宣纸,眉头紧锁。
林歌画上去的桃花和树枝的本色,全都掩盖在黑墨里,看不真切。
见她有些忧虑,林歌将人唤到跟前来,贴在她耳朵上轻轻说了些什么。
茯苓眸色一亮,瞬间喜上眉梢,“您放心吧,奴婢这就去拿!”
说完这话,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