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却还不如吕安瑶高,更是瘦得像根竹竿。
才成亲那会儿还不如十一二岁的孩童重,她费心调养了两三个月,眼见着长出些新肉,又坠崖昏迷了大半个月,身子骨经不起折腾。
“娘子,快睡吧。”
张守瑾替她掖好锦被,转身出了屋子。
这回,倒是他主动同自己分房睡了。
林歌叹息一声,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
“杀人了,杀人了!”
夜里,林歌被小厮的喊声惊醒。
院外已经乱成一团。
只见何昭手里拿着一把刀,浑身是血。
两个小厮躺在地上,胸口处涌出大片大片血迹。
院子里的小厮手举灯笼,朝着何昭聚拢,眼底带着戒备。
“何昭,你好大的胆子!”
林歌见状,大喝一声。
何昭一脸惊恐的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慌忙的扔下手里的刀,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没想杀他们的,谁让他们拦着我,我只是随手一挥想吓唬吓唬他们。”
何昭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小厮会故意撞上来,他这才将人误杀了。
“这些道理,你留着去县太爷那里解释吧。”
林歌眸色微冷,连夜将人压到了知州府。
江知州见状,只能深夜升堂。
何昭像是没了主心骨,跪坐在堂上,双眼无神,嘴里一个劲儿地说着,“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
“我府上这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那两具尸体也抬到了义庄里,何公子还在反驳什么?”
林歌怒气上涌,恨不得上前将人暴打一顿。
何昭心虚地吞了口口水,不知该如何作答。
就在这时,何夫人慌忙赶到,同何昭一起跪下,“大人明鉴,我孙儿之前一时失手,并不想杀人的。”
何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命令身后的丫鬟将一个木匣子交到江知州手里。
那木匣子里头躺着一沓沓银票。
江知州冷哼一声,神色为难说道,“令公子这次闹出了人命,不是小打小闹,本官不得不罚。”
说完这话他又朝捕快招呼一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