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人皱眉思索半晌,听到“香火断了”这四个字时,猛然惊恐抬头。
“好,我答应你!不过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之后我们就要回京,郡主最是娇宠昭儿,这事若是传到她耳朵里,我也没法子。”
听了这话,林歌点了点头。
两个月的时间足够了,若是两个月下来,何昭仍旧死性不改,这孩子也没救了。
回到府上时,张守瑾正在书房温书,林歌端来一碗参汤,将汤放在书桌后,自顾自地坐到他身旁。
相公认真读书的模样,真美。
“这么晚了,还不睡?”张守瑾放下手中书简,朝林歌投来温和的笑。
林歌顺势拉住他的手,“相公也早点休息吧,烛火太暗,对眼睛不好。”
说着,林歌将案几上的书简收好,余光忽然瞥见几本书下压着一幅画。
“这是什么?”
张守瑾来不及阻止,林歌已经将画抽出来了。
瞧见那画上惟妙惟肖的女子,林歌眸色一惊,“相公画的是我?”
张守瑾喉结微动,垂眸应了一声。
“画得真好看!”
林歌捧着那画欣赏了半晌,又朝张守瑾笑道,“我家相公,真是多才多艺!”
张守瑾将人揽入怀里,夺过她手中的画卷,烛火散着柔和的光,怀中人靠得很近,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
林歌轻笑一声,仰起身子,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轻轻送上一吻。
“娘子…别这样。”
张守瑾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隐忍。
他将人抱回榻上,轻柔地盖上锦被。
“相公,你是在嫌弃我吗?”
林歌眸底掠过一抹失落,出声询问。
张守瑾连忙摇头,“自然不是,你年纪还小,身子本就娇弱,三个月前还受了重创,茯苓交代过的,要等你彻底恢复才行。”
张守瑾喉咙滚烫,一双大手紧紧攥在袖中,隐忍出声。
娘子还没长开,他不能只顾自己。
听了这话,林歌只觉得心中荡漾起涟漪。
他竟是在关心自己。
想想也是,她这副身子虽说十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