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守瑾如此坚持,林歌也没再规劝。
“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忽然问道。
张守瑾眸色一冷,朝着吕安瑶瞥了一眼。
吕安瑶被他看得心底发毛,下意识吞了口唾沫,“姐夫这般看着我作甚?”
一声“姐夫”,倒是让张守瑾神色缓和几分。
他朝林歌看去,低声开口:“在马车上动手脚的人,已经抓到了。”
听了这话,林歌神色一紧,一旁坐着的吕安瑶也莫名紧张起来,坐直了身子,等待着下文。
“那人已经招供,是受了吕安箬的指使。”
听到吕安箬的名字,吕安瑶瞬时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怎么会是她!”
吕安瑶怎么也没想到,害林歌坠马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妹妹。
张守瑾继续说道,“她同寿喜成亲后,日子过得艰难,不知从哪里听说江夫人要带着歌儿去郊外的庄子上,便差人在马上动了手脚,原本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没想到马跑到了悬崖边上,差点酿成大祸。”
张守瑾如是说着,眼底满是寒意。
“这未免太牵强了,干娘那日是临时起意想带我去郊外的,若是有人传递消息,那人定是在知州府才对。”
林歌有些不解,她一直以为这场阴谋是针对江芸的,自己只是受了牵连而已。
张守瑾微微叹气,江知州这些天也是往江芸身上排查,这才生出了许多误会。
“吕安箬从前只是个通判府的小姐,哪有权利往知州府安插眼线,想必她背后还有高人。”
林歌得出结论,两人对视一眼,心思相通。
“她人呢,这件事如何处置?”吕安瑶忽然问道。
张守瑾冷声回道:“动手的人判了死刑,至于吕安箬,贬奴籍流放三千里。”
“真是便宜她了!”吕安瑶咬牙切齿地说着。
方氏为了保下吕安箬的性命,几乎要将娘家搬空了,不然吕安箬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