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吗,哪里能挣回两千两银子?绝对是揪住陆崇的小辫子了。”
刘碧桃贴在张友堂耳边嚼舌根。
“不仅如此,那姓陆的还给傻丫买了座大宅子,气派的不行,要我说,那宅子也是咱们张家的产业,也该有守志一份。”
张友柱继续拱火。
听了这话,刘碧桃眼珠子一转,志儿已经这样了,她定要为志儿讨回点本钱!
“老爷,县里的生意都有专人打理,也用不着您费心,大爷已经两个多月没回来了,咱们就当是去瞧瞧他也好啊。”
刘碧桃软磨硬泡,总算让张友堂点了头。
……
“夫人…”
天才微微亮,屋外便传来了茯苓的敲门声。
林歌揉了揉眉心,穿好衣裳将门打开,茯苓一脸愁容。
“怎么了?”
昨日铺子上有些麻烦事,处理完后已是深夜,林歌还没睡够。
见她一脸疲惫,茯苓叹息一声,说道:“刘碧桃和张友堂来了,就在门外。”
听了这话,林歌眸色一惊。
过了几个月的安生日子,她几乎要将这两人忘了。
“你这不守妇道的贱人,竟然将自己的公婆关在门外,与男人偷情,真是世道不公啊!”
林歌才出院子,便听到刘碧桃哭天喊地的骂声。
推开府门时,外头已经聚满了人。
忽然开门,刘碧桃哭声一断,抬眼的瞬间和林歌对上。
瞧见林歌身上那上好的料子织造出来的锦衣时,眼中恶意更甚。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嚎,“乡亲们快来评评理啊,我这儿媳不在家好好侍奉婆母,偏要进城与人苟且,怎么对得起我的儿子啊。”
“可怜我那儿天生痴傻,说不定这两个贱人还当着他的面,干过那龌龊事!”
刘碧桃说的有鼻子有眼,就像她亲眼见过似的,镇子上的百姓最爱听这些家长里短,不多时,门口已经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众人齐齐朝着林歌看去,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这不是乐安县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