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崇身后的随从迟疑了半晌,还是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陆崇脚步一顿,轻哼道:“有命拿这个钱,也要看他有没有命花。”
“您的意思是…”
“做的利索点,别让人抓了把柄。”
折扇轻轻摇晃,将这些低语扇散。
……
林歌正用午膳时,便见陆崇朝这儿走来,不由诧异问道,“事情解决了?”
那个难缠的家伙,陆崇紧紧用了一刻钟的时间。
陆崇点点头,轻嗅桌上美食,不经意回道:“都是些小事。”
“张公子呢?”
他抬头张望,却没见到张守瑾,出声问了一句。
没等林歌回答,张守瑾头上扎着银针跑了出来。
“大爷,针还没拔呢,这么着急作甚?”
茯苓急忙从屋里追出来,将插在他头上的针拔下。
张守瑾朝陆崇看去,抱怨道:“陆公子你没家吗,为什么总来我们家。”
他将“我们”两字,咬的极重。
听了这话,陆崇皮笑肉不笑,朝着林歌看去,带着几分委屈问道,“歌儿不欢迎我吗?”
亲密的称呼,让张守瑾眸中染上几分薄愠。
“好了,再有两日就是江公子和安瑶大婚的日子了,我还要忙制糖厂的事,你们两个慢慢吃吧。”
林歌不想听他们两人废话,随便吃了几口,丢下筷子就走。
……
夜里,张友柱败兴而归,他怎么也没想到仅仅一个下午,就把钱输光了。
济州城的赌坊,黑的不行。
两手空空的坐在街道的台阶上,张友柱重重的叹了口气。
腹中传来巨响,他只能无奈的捂住肚子,狼狈朝制糖厂走去。
月亮在空中高高挂着,将人影拉的很长。
张友柱气哄哄的在前头走,忽然察觉到不对劲。
他慌忙低下头,便瞧见身后一直有条影子跟着自己。
张友柱心中大骇,急忙加快了脚步。
“既然发现了,那就由不得你了。”身后那影子忽然出声,吓得张友柱双腿打颤。
他急忙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