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模样,张守瑾内心烦躁不安。
“那批刺客是全鳞堂的人,他们要对夫人不利,夫人不想您跟着涉险。”
听了这话,张守瑾脸色阴沉了几分。
“全鳞堂?他们不是听命于武博侯吗?武博侯是疯了吗?竟然会对她出手?”
张守瑾反问着,恍惚间想到了什么。
“是吴家。”
“吴家?”茯苓低喃一句,“你说的是京城曾经的皇商吴家?”
张守瑾点了点头,吴家是百年皇商,却被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毛头小子抢尽风头,如今只能退居京城第二富商,自是不服气的。
“她是受了无妄之灾,陆崇那人真是该死。”
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张守瑾眼底掠过一丝杀意。
小娘子何其无辜,偏偏那陆崇非要将人卷到算计的漩涡里。
茯苓恍然大悟,低声呢喃着:“原来是这样…”
她的神情放松了些。
见茯苓这般模样,张守瑾眉头微皱,开口问道:“不然你觉得是为何?”
他总觉得这主仆二人有事瞒着自己,而且这件事很重要。
“没…没什么。”茯苓慌忙退下,不敢再同他讲些什么。
张守瑾盯着茯苓离开的方向,陷入沉思。
明明小娘子那时还让自己提防着茯苓,如今这两人却无话不谈,就像是多年熟识的好友。
反倒是在防着他了。
这里头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林姐姐,张公子已经醒了,你为何还是这般心不在焉。”
前去成衣坊视察的路上,吕安瑶无奈叹息。
自从遇上那次刺杀后,林姐姐就像是变了个人,格外沉默。
吕安瑶心中有些愧疚,都是因为她,才给林姐姐带来了心理阴影。
林歌回过神来,朝着她笑笑,“我方才只是在走神,我想在济州城里买座宅子。”
听了这话,吕安瑶眼睛一亮,脸上流露出几分喜色,她一把抓住林歌的袖子,一边摇晃着一边说道:“林姐姐,你是要在济州城长住吗?”
林歌点了点头,掩去眼底那分心虚。
好在吕安瑶一直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