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这么晚了来主院做什么?”
林歌道了一声得罪,径直冲进屋内,一把扯住榻上刘碧桃的衣领。
“你把吕小姐送哪去了?”
刘碧桃被她冰冷的眼神吓了一跳,越想挣扎,林歌的力气越大。
听到“吕小姐”三字,张友堂瞬时清醒过来,跑过来朝林歌问道:“吕小姐不见了?”
林歌点头,幽暗的眸子里散出寒光,对上刘碧桃明显心虚的视线,她心中了然。
“你最好期望她没出什么事,毁了通判千金的清白,比高官厚禄先到的,应该是杀头的死罪!”
林歌声音冷冽,丢下这话后急忙赶去张守志的院子。
她早该想到的,张守志那猴急的性子,一刻都不会忍的!
榻上刘碧桃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不容易将气喘匀,便瞧见张友堂一脸审视地看着自己。
“老爷,您这是作甚?”
张友堂拧眉看着她,心里没底地问道:“吕小姐真让你送去老二院子里了?”
刘碧桃低头不语。
“你你你…”张友堂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他一把将人薅下床,朝着张守志院里狂奔。
甜汤的药效很轻,被人捆到张守志院子里时,吕安瑶已经醒了。
一股难闻的恶臭扑面而来,惹得她一阵干呕。
吕安瑶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嘴里塞着一块破布,怎么吐也吐不出去。
适应了周遭的黑暗,吕安瑶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张床上,耳边还有男人的淫笑声。
“小美人,你总算醒了。”
男人的声音夹杂着拐杖捶地的声音,像是一根根银针,直直刺进吕安瑶的耳朵里。
眼看着张守志离她越来越近,吕安瑶嘴里发出了呜咽声。
她这才明白,那碗甜汤根本不是林歌送的。
见美人呜咽,张守志抬手将拐杖丢在一边,猛地扑到床上,粗糙的手贴在吕安瑶滑嫩的小脸上,来回摩挲。
“爷会好好疼爱你的。”
张守志舔了舔舌头,鬼迷日眼的模样让人恶心。
“啊!”
吕安瑶死死闭着眼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