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玄铁”二字,林歌眸色一亮,瞧见自家师傅这般平淡地讲出这两个字,师傅的形象又伟岸了些。
林歌也明白,客栈里人多眼杂,此时出手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两人一面用膳,一面观察着隔壁的动静。
半炷香后,那大胡子男人一把扯起粉衣少女,朝着门口那辆马车走去。
见他们离开,林歌和张守瑾对视一眼,悄悄跟在马车后头。
酒足饭饱后的人贩子警惕性不高,三三两两地躺在板车上,只留了一人赶车。
张守瑾一把环住林歌的腰身,纵身一跃跳到一棵歪脖子树上,出声指挥道,“刺他脖子后的天柱穴。”
林歌掐准时机将玄铁针射出,精准地刺入赶车人的脖颈处。
那人瞬时昏厥。
林歌见状眸色一喜,急忙又掏出几根针,按照师傅的指示依次刺中其余五人。
半盏茶的工夫,那些人贩子全都昏厥过去。
两人急忙钻进马车,将粉衣少女带回了客栈。
客栈中,茯苓见林歌迟迟未归,有些焦急地来回踱步,正想出门寻找,便见林歌和张守瑾带了个姑娘回来。
茯苓抬头瞧见张守瑾,眸色忽然一怔。
“你怎么起来了,身上的伤不疼了?”林歌埋怨了一句,又将粉衣少女按在凳子上,“正好给她瞧瞧,她这是怎么了?”
茯苓掀开少女眼皮观察了一阵,拧眉回话,“她应该是被人下了迷魂散,我去写张方子,服下药睡一觉便无碍了。”
听了这话,林歌这才松了一口气。
转身看向张守瑾,她笑着介绍,“茯苓,这就是昨日出手救下我们的恩人,也是我的师傅。”
茯苓身形一顿,急忙跪下行礼,“恩人在上,请受奴婢一拜。”
张守瑾没说什么,见林歌要歇息,出声告退。
白茯苓也跟着一起出去,来到张守瑾房间时,神情正色几分。
“你是个忠心的,当初救下你时,你曾答允过,五年内为我所用,眼下五年之期将至,若是你想离开,我会换人接替你的。”
张守瑾如是说着,吩咐她坐下回话。
白茯苓也是个倔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