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一无所知的张守瑾进了院子。
只见一个身穿桃红衣服的妇人捏着帕子冲一个褐衣男人哭。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道说道吗?”
“何苦巴巴的早上跑过来大吵一通,伤了大家的情分。”
林歌看着,心中了然,昨儿她已经从相公嘴里问出了张家的情况。
褐衣男人是张家大伯,至于这个哭着的女人,就是相公的继母、张守志的亲娘刘碧桃了。
听她这意思,是想把事情大而化小了?
只是生养出张守志那种儿子的女人,会那么良善吗?
果不其然,还不等林歌开口,刘碧桃又哭道。
“就算是我家大朗拿了你的字画又如何?”
“我们家又不是赔不起,你说多少钱,给你就是了,非要嚷着让大家知道吗?”
这番话,实打实的明护暗贬了。
分明是要做实自家相公偷东西的罪名。
林歌眼睛一眯,跨步上前。
“等一下,谁说我相公拿了大伯的字画?”
“这口黑锅,我们夫妻可背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