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了。
林歌伸手摸上刚刚被拍的地方,皱起眉头。
长大后,她就再也没有被人拍过额头了,纵使她愿意,旁人也不敢。
那男人到底是谁?
她怎么会在此处?
一连串的疑惑浮现在脑海,林歌放下杯子,缓缓起身,借着微薄月光往床下走去。
不远处的小桌上,似乎还有半截蜡烛没有烧完。
她走过去,伸手在桌子上摸着,碰到一处温热的烛泪时,才摸到了火折子。
“呼——”
吹亮火折子,点燃烛火。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红色的烛身。
随后,是刷着一层清漆的四方桌,用手敲敲便知道,是普通的梨花木。
脚下的青砖有破损之处,没有补;屋子不大,窗户用纸糊着,窗花倒雕的有几分手艺。
这寻常百姓家的样子,怎么看都与边疆相去甚远。
林歌走向窗边,正要向外查看。
一双手却推开了门,长着一双吊梢眼的男人闪身进来,浓烈的酒味也随之而来。
“你去喝酒了?”
林歌试探而问,可当看清楚对方脸上的神色时,发现有些许不对。
一个人的言语与面相会相差如此之大吗?
之前那个人虽然莽撞,可却也知进退、守礼节,但这个人脸上写满了邪佞,一看就知道是酒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