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崩断。
但他的眼睛却亮得惊人——结界边缘，那些被光罩挡住的白光正顺着符文纹路回流，在石碑表面汇聚成一行鎏金大字：\"唯有真正理解天地法则者，方能获取重塑天地的关键。\"
\"理解\"林雪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抹了把脸上的血（不知是自己的还是萧凌的），\"怎么理解？\"
苏瑶突然蹲下身，指尖划过地面的星芒青石。
她的短刃裂纹里渗出的幽蓝液体滴在石上，竟让星芒亮了几分：\"法则不是死物。\"她抬头时，眼尾沾着血渍，倒像是化了凶煞的妆，\"我娘说过，上古武者与天地共生，他们理解法则，是因为法则也在理解他们。\"
萧凌抹了把鼻血，突然笑了。
他的精神力已经降到个位数，连站都站不稳，却伸手按住石碑。
指尖触到碑面的刹那，无数画面涌入识海：有盘古开天的雷霆，有女娲补天的彩石，有三皇五帝跪坐祭天的虔诚，也有暗影初代首领握着半枚钥匙冷笑的脸。
\"原来如此。\"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几分释然，\"法则不是被锁在这里，是在等等有人能告诉它，活着的人想要什么。\"
石锋弯腰捡起刀，玄铁刀面映出他绷紧的下颌线：\"所以那行字是说，我们得先让这破石头明白我们想要什么？\"
\"不止。\"萧凌望着石碑上的鎏金大字，血珠滴在碑面，竟被符文迅速吸收，\"我们得让法则明白它自己，到底该是什么样子。\"
石室里的温度突然降了十度。
众人的呼吸凝成白雾，而石碑上的符文开始缓缓转动，像在回应某种只有萧凌能听见的韵律。
林雪的定位仪突然发出蜂鸣，她低头一看，瞳孔骤缩——原本代表他们位置的红点，正在和石碑上的符文同步跳动，仿佛要融成一体。
\"萧凌\"她拽了拽他的衣袖，\"它在拉我们。\"
萧凌没说话。
他望着石碑中央，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半枚钥匙的轮廓，与祭坛上的器物严丝合缝。
系统提示音突然变得温和，像春风拂过识海：【法则共鸣度提升至30，建议接触本源】。
他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