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不清。
但他依然能听到石锋那微弱的声音：“凌哥……你……你不要……”
“锋子，你听我说，”萧凌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让你活下来。我们兄弟，一起战斗，一起活下去！”
就在这时，弑神台的核心突然发出更加耀眼的光芒，仿佛要将整个议会大厅照亮。
萧凌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逐渐变得无力。
但他依然紧紧抓住石锋的手，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传递给他。
“萧凌……”石锋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眼中却充满了感激和不舍。
他突然感到一股温暖的力量从萧凌的手心传来，那力量如同春日的阳光，温暖而安宁。
萧凌的目光坚定，仿佛穿透了时间与空间的阻隔：“锋子，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是兄弟！”
就在这关键时刻，石锋身上的晶纹突然开始缓缓退去，露出皮肤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石锋的晶纹在萧凌的契约反噬下，如同冰雪消融，缓缓退去。
一滴滴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滑落，他猛地大口喘息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他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但随之而来的是震惊和心痛。
“凌……凌哥……”石锋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但他突然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皮肤上的晶纹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痕迹，仿佛是他这些年经历的全部痛苦和挣扎。
“原来……这些年……我所有记忆都是你植入的幻象！”石锋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绝望，他的眼神变得冷峻，仿佛被某种不可言说的真相击中。
他抬头望向萧凌，
萧凌眼中的决然没有消退，他紧紧握住石锋的手，低声道：“锋子，听我说，一切都是为了让你活下去。那个契约，是为了救你。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让你活下来。”
就在这时，议会穹顶的金色纹章突然裂开，一条巨大的晶化通道从中蔓延而出，直达上方，映入所有人眼帘的，是一个异化的天渊城主。
他的身形庞大，如同一座山峦，从议会穹顶中缓缓显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