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动，连冻结的效果也出现龟裂。
与此同时——
金色漩涡在上，银色光晕在下。
一道光柱从萧凌胸口笔直贯出，照亮整个裂隙深渊。
两种法则终于彻底调和，宛如天地在他体内达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契约。
轰——！
“法则之门，开启了……”
石锋喃喃发声，眼神仿佛穿过生死，看见了什么超越武道极限的存在。
只是——
就在法则之门缓缓显现的一刻，林婉儿的身体忽然轻轻一颤，如同风中纸灯，在法则之光下缓缓虚化，碎片化的灵魂如光雨归入天宇。
她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
“萧凌……我的记忆，是……”
话还未完，她的轮廓已在眼前彻底散去，仅留下一道银芒，圈住了萧凌心房最深之处。
“婉儿！”
萧凌神情剧震，指尖微颤，但林婉儿已如初雪消影，只留那一抹看不见的柔光环绕系统核心。
而远处，那原本已怒意滔天的韩立，声音却忽然从四面八方、难辨边界地响起：
“法则核心……现在是启动的最佳时刻——！”
他的真声已与整个裂隙共鸣，不再局限肉身，整个末世的崩解节奏，仿佛在这一刻加速跳动。
而这时……！
刺入核心后的萧凌，脑海中猛然炸开一道记忆画面。
黑夜之巅，万道法则倒流，一抹金发的身影伫立虚空之上。
那…是初代法则的化身？
“不…原来婉儿的记忆里藏着……”
他尚未来的思绪遭遇剧震，却没机会细想——因为法则之门下方，一枚巨大的图腾逐渐浮现，像是在回应某个沉睡的约定。
阵阵异响自天地深处震荡而起。
萧凌缓缓低头，凝望那图腾上浮现的第一个字。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