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毁程序连带记忆清除。”萧凌用两指夹起滚烫的星纹矿卡，卡背熔化的数字坐标正在重组，“他在交易前就被植入了纳米炸弹。”小七的扫描光束扫过满地残骸，机械犬的鼻腔发出嗤响——那些机械蜘蛛残肢里藏着微型摄像头。
萧凌突然抬脚碾碎最近的蜘蛛残骸，沾着机油的鞋底在墙面划出三道弧线。
当第三道弧线首尾相接时，石锋的斧头精准劈开东南角某块松动的墙砖，露出后面藏着的小型保险柜。
泛着冷光的柜门表面，用荧光涂料画着渡鸦衔尾蛇的图案。
“这龟孙子果然留了备份。”石锋往掌心吐了口唾沫，斧刃沿着保险柜缝隙游走，如同解剖尸体的手术刀。
萧凌却按住他的手腕，将还在发烫的星纹矿卡贴在柜门生物锁的位置。
卡面星纹矿脉图突然像活过来般蠕动，细碎的银蓝色光粒渗入锁孔。
随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保险柜里涌出带着冷藏雾气的白烟，五支装着深紫色液体的试管在防震海绵里幽幽发亮。
“用变异鼠巢穴的坐标换这个，倒也不算亏。”萧凌晃了晃试管，液体里悬浮的纳米机器人立刻在管壁结成蛛网状结构。
石锋凑近看清标签上的“k - 23神经毒素”，喉咙里发出豺狗发现腐肉时的咕噜声。
小七突然咬住萧凌的裤脚猛拽，犬类机甲特有的震动感应模块在地面画出血色波纹。
萧凌反手甩出一张消音卡，淡金色光膜瞬间包裹住三人，头顶传来混凝土碎裂的巨响。
透过漫天扬尘，能看到七道戴着防毒面具的身影正在降索，他们战术背心上的渡鸦标志还在往下滴落新鲜红漆。
“清道夫小队。”石锋的拇指擦过斧刃，在消音屏障里压出气泡状的涟漪，“看来有人急着给老鬼办葬礼。”
萧凌的瞳孔在战术目镜残片后微微收缩。
那些清道夫腰间挂着改装过的粒子震荡刀，刀柄缠绕的止血绷带还渗着组织液——正是半小时前追杀他们的黑衣人同款装备。
他忽然将三支k - 23试管插进石锋的战术背心夹层，剩余两支则倒进小七的应急燃料槽。
“气象塔东侧排污口。”萧凌舔掉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