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比无尽的暴力和绝望循环更好的机会。
他向前迈了一步，咬紧牙关，眼睛紧紧盯着方。
“你这个躲在暗处的家伙，倒是挺会说大话，”他低声说道，声音低沉而危险，“散播谎言，利用恐惧……这就是掠夺者的行事风格，不是吗？”
方只是笑了起来，那是一种冷酷、毫无笑意的笑声，就连最坚毅的荒原居民听了都不禁脊背发凉。
“真相伤人，不是吗？不过别担心，小玩牌的。我不是来聊天的。我是来……”他停顿了一下，故意制造悬念，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微笑。
“……给你一个选择。”
人群都屏住了呼吸，只有方腰间能量剑的噼啪声打破了寂静。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隐隐的威胁让人喘不过气来。
“加入我们，”方突然轻声说道，几乎带着一丝诱惑，“加入掠夺者，你将拥有权力、保护，在真正的新世界秩序中占有一席之地。或者……拒绝，然后成为荒原血腥历史中的又一个注脚。”
这个选择就是一场闹剧，是一个赤裸裸的最后通牒。
但它奏效了。
人群已经被谣言和方的恐吓吓得不轻，眼看就要分崩离析了。
萧凌感到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他强烈地渴望释放出一股全力的能量冲击波，把方脸上那副得意的表情抹去。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他必须更聪明，而不仅仅是更强悍。
他必须揭露方的真面目，让这些人看到真相。
“你知道吗，”萧凌说道，声音出奇地平静，“我一直在想你们这些家伙什么时候会出现。我就知道那些秃鹫不用多久就会开始盘旋了。”他朝方走近了一步，眯起了眼睛。
“告诉我，剃刀……到底是谁在真正操纵你？”
方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仅仅是一瞬间。
这是一个微小的破绽，一丝惊讶的闪现，但已经足够了。
萧凌抓住了他的把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方咆哮道，手紧紧握住了剑。
“哦，我觉得你知道，”萧凌步步紧逼，声音越来越高，“掠夺者可不以……含蓄着称。这场抹黑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