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姑娘,你刚让人带的话是什么意思?”祁伞冷着脸问。
话说着,手中的长枪还转动了一下,仿佛得不到满意的答复,他就不客气。
这就是祁伞,对谁都是一副冷酷、不留情面的模样,除了斩秋,谁都休想在他这里得到半点好脸色。
谢韫心曾一度很吃祁伞这样的人设,专情的男子最迷人嘛。
可几次相处下来,谢韫心已经被祁伞拿枪指喉了好几次,说句心里话,谢韫心已经十分不喜祁伞。
只对自己喜欢的人,温柔好意,这种男人,于别人而言,都是噩梦。
“祁大人,稍安勿躁。”谢韫心微笑着慢悠悠地道:“今日天气有些过分炎热,太子殿下脸上的妆容恐怕不能持久一整天,所以,祁大人要不要问一下太子殿下,要补妆吗?”
祁伞一听,心头微颤了下。
幸好是他自己亲自来问,果然如他所猜,这女人说的补一补,指的是补妆。
“不用问了,太子殿下注重仪表,既然妆容将褪,那就立马重化吧!”说完,便对谢韫心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脸上却仍然寒冷如冰,没有半点多余的表情。
谢韫心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当即便随着他离开了南院,直奔太子的东院。
不多时,谢韫心如愿见到李长意。
接下来,老规矩,谢韫心上妆,旁人退避。
偌大的寝殿,只剩谢韫心与李长意。
“李长意,跟你商量个事,借我一万两银子应应急。”谢韫心一边装模做样的给李长意的脸上补粉,一边开门见山的直言目的。
原本还在闭目养神的李长意,立即睁开了眼睛。
“你说什么?”李长意震惊的看着谢韫心,“你跟我借一万两银子?我有没有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是身无分文啊!”
“我当然知道你李长意没有钱,但太子玄烬有啊!”谢韫心冲他笑,“你现在不就是太子么?”
李长意怔了一下,旋即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要我以太子的名义从太子府支出一万两银给你?”
“对的。”谢韫心点头。
“对个屁。”李长意一听,当即怒目道:“谢韫心,你是想害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