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了起来。
玄烬站在原地,看着谢韫心吃,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走过去。
然后,拿起筷子,只吃谢韫心吃过的菜。
一顿饭吃得小心又谨慎。
谢韫心也不说他什么。
待吃饱喝足,谢韫心才出声道:“脱。”
玄烬当即眼皮子一跳,“什么?”
谢韫心:“把衣服脱了。”
玄烬的眸底顿时升起两簇怒火,“你我身上余毒已清,你再敢肖想本殿,本殿定将你……”
话未完,所有的声音突然咔在了喉咙里。
因为,谢韫心从身上拿出了一瓶金创药,朝他晃了晃。
虽说没解释,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她,只是想给他上药。
毕竟他一身鞭伤,十分严重。
而上药,自然得先脱衣服不是。
玄烬没由得脸上一热。
是他,想多了。
一把夺过女人手里的药,别扭地道:“我自己来。”
谢韫心笑,“你自己来,涂得了前面,抹得到后背吗?”
玄烬却不领情,“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
说完,拿着药,朝里屋走去,边走边丢下狠话:“不要妄想,你今晚的所做所为能打动我。明天,我必杀你。”
女人竟妄想用突然的善待来感化他,真是可笑。
他看起来是这么好哄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