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烬瞳孔收缩,血液在耳膜里鼓胀,他仿佛听见了冰层碎裂的声响。
果然,如他所猜。
搂着女人腰声的手,骤然收紧。
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在这两个字面前,轰然倒坍。
他再也无法自持。
“女人,这是你,自找的。”薄凉的声音在耳边荡开,却叫人钻心的烫。
他的膝盖顶开了她僵直的腿弯。
她的指尖陷进了他遍布伤痕的后背。
一切水到渠成,有如第一次,发生的突然,却又必然。
冰封的血管迅速膨胀,两人的体温极速攀升……
兜兜转转,几翻挣扎,两人终究还是又做了彼此的解药。
绝境之下,成了彼此的救赎。
第一晚,谢韫心记不清有几次。
这一晚,谢韫心仍然没能数清楚。
抑或是这两日压制的厉害,引发了反弹,男人较之上一次更为情动,凶猛。
明明是她先说的提议,可主动权从一开始就在男人手里。
又或者说,男人恨她,想换着花样弄死她,下手真的半点怜惜都没有。
她搂着他,已然神志昏溃,眼里噬满心理性泪水,不知该让他轻些还是再重些。
几度死了活,活了死,她数着他睫毛的振频,在每一次震颤中把时间碾得更碎。
直至天将破晓。
石门外传来了焦急的呼唤声:“小姐,小姐,小姐你在里面吗?”
冰窖内,所有动作,嘎然而止。
两人对视,都在彼此眼里看到了生的希望。
“在,我在……”谢韫心立马出声回应,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的可怕。
激烈了那么久,她把嗓子都喊坏了。
但石门外的闻香还是听见了,当即又喜又怕,连连在外面拍打石门:
“小姐,小姐你挺住,我没有冰窖钥匙,我开不了门,我立马去找夫人,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说完,外面便没了声音。
“闻香……”谢韫心知道闻香已经跑去找沈氏了,可她,却是挺不住了。
“放开我……”谢韫心捶打身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