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平时玄烬都是被原身关在铁笼子里,就像对待野兽一样。
谢韫心再次扶额。
这原身,确有取死之道。
“走,去看一下他。”谢韫心起身就走。
闻香、辨香赶紧快步跟上。
不多时,三人来到柴房。
柴房就是谢韫心关押奴隶的地方。
一开门,一股恶臭与血腥味扑面而来,当里面的情景跳入眼帘,谢韫心瞳孔地震。
因为柴房内竟摆了二十几个铁笼,每个铁笼里都关着一个奴隶,或男或女,甚至还有未成年的小孩儿。
一个个衣衫破烂肮脏,几乎不能遮体。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全都皮开肉绽,遍体鳞伤,有的已经发炎流脓,散发腐臭。
毫无疑问,这些奴隶都是被原身买来鞭虐取乐的。
看着这惨无人道的一幕,谢韫心站在门口,袖里十指,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世上竟有坏得如此彻底的女人,这原身,真该死!
若不是现在这具身体已经是她的,她都想一剑砍了这原身的脑袋。
铁笼里的奴隶,原本都安静的卷缩着,听到开门动静,都惊慌的抬头,见出现在门口的人是谢韫心,一个个脸色煞白,抖若糠筛。
这是一种本能的应激反应,他们对原身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
唯有一人,例外。
这人,就是玄烬。
毫无悬念,玄烬也被关在铁笼里。
不同的是关他的铁笼子不像其他奴隶那般窄小的只能将自己拳缩成一团,他的是最宽大的,足以他自由活动四肢。
这大概是原身对玄烬唯一的宽容了。
长得好看的人,无论在哪儿,多少都会得到点特殊待遇。
此时此刻,玄烬背靠铁笼,席地而坐,如墨长发披在肩后,一条腿前伸,一条腿曲起,一手放在腿上,一手搭在膝上。
姿态随意,神色从容。
那一身上位者的矜贵与风华,简直让人不敢直视。
哪怕谢韫心看了,都有刹那的失神。
这男人,真绝。
当然,更绝的是他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