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七小姐的话,夫人请了水云衣坊的金牌裁缝为您和姑爷量体制婚服,人已经来了,在等着了呢。”
廖嬷嬷一边回着话,一边将谢韫心上下打量,目光带着探究。
谢韫心轻哦一声,突然,一个眼刀射过去,声音凌厉:“你瞧什么?”
廖嬷嬷被吓了一大跳,差点要双腿一软跪下去,“老奴……老奴是得了夫人吩咐,给掌掌眼,瞧瞧七小姐身上有没有不利索,毕竟昨晚七小姐您……”
话说到这儿便闭了嘴,后面的话,任谁都懂,自是不必当面说破。
“告诉母亲,我没事。”谢韫心阖上眼睛,声音有些慵懒,“你先去回话,我和姑爷稍后就到。”
昨夜那样失控,怎会没事?
然而,比起前世枪林弹雨中所受之伤,根本不值一提。
只是,一想昨晚的经历,体内竟升起一股奇异的痒意。
谢韫心赶紧暗自咬了一下舌尖,以痛感来驱散心头的意想。
“是。”廖嬷嬷赶紧行了一礼,退出房间,边走边不停的轻拍自己心口,实在是心有余悸啊!
刚刚七小姐的那个眼神,如淬了火的刀,射过来时仿佛能钉入人的眉心。
太过犀利,太具威慑力。
是她从未见过的。
哪怕是掌家几十年的夫人也没有这气势。
吓走了廖嬷嬷,谢韫心突然又有些懊悔。
她本意是不想被这廖嬷嬷瞧来瞧去瞧出端疑,可她这般锋芒毕露,本身就与初衷相悖了。
毕竟众人惧怕原身皆因她手中的鞭子,光靠一个眼神压人,原身还没那么大的气场。
不过做都做了,倒也不用后悔,反正这个谢府留不住她。
这戏,若是提前穿帮,那她,提前离开就是。
“那犟奴呢?”刚刚经廖嬷嬷一提醒,谢韫心才想起她从早上睡到下午还没有再见过玄烬。
至于犟奴之名,是原身给玄烬取的贱名。
毕竟原身并不知道玄烬的真名。
“小姐,那犟奴当然是在铁笼子里。”闻香心里觉得小姐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但嘴上却不敢置喙,只如实回道。
闻言,谢韫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