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不远处玩手机的男人。
“对了！我有录视频，可以看看当时在场的人，现在还有多少人没有离开。”
水岛遥把手机放在桌子中间，指着视频内一角：
“这个位置，我记得有个一直对着我咳嗽的人，还往我这靠。”
说着，她压低声音，
“就是现在最右边坐着的那个黑衣服大叔。”
夏油杰双指放大屏幕，仔细对比餐厅和视频里的人，是否有重合，
“加上你说的那个，一共五个人。”
他直起身，打量仍旧在场的五个人，一对母子，一个正在办公的女人，一个在接电话的男人，还有那个骚扰的大叔。
按照遥的话来说，那个咒灵有一定的道德认知，最开始似乎对咳嗽的男人说：
「这样不礼貌」
「她不搭理你」
他嘴角勾起，视线移向神色紧张的女孩：“遥，你觉得他们之中，谁是被种下印记的呢？”
“那，这群人里面，它好像也就和咳嗽大叔有接触啊！还讲了两句话呢，应该就是他吧。”
夏油杰没有正面回答，换了个说法询问：
“那你觉得它为什么要对大叔下手呢？明明大叔是骚扰你，但和它无关，不是吗？”
水岛遥眼珠转了转，狡黠一笑：
“老师！我觉得说不定……它是诞生于女性被骚扰所产生的负面情绪，然后就讨厌这些爱骚扰人的家伙！”
“是有这样的咒灵存在，不过……我觉得不是这样。”
“为什么？”
“这个啊……遥，除了你母亲催生的咒灵和主从契约之外，我还没有见过哪个咒灵，会声张正义保护人类的哦。”
“诶——那，那这五个人，它没有对这个大叔下手的话，还能对谁下手呀？其他人又没有惹到它……”
水岛遥怎么也想不通老师的话，纳闷道，
“而且，如果它真的对大叔下手，那又是为什么呢？”
宽敞的餐厅内，两人坐在角落。
夏油杰坐在里侧，敏锐察觉到什么，视线从少女的脸上移开，淡漠地看向一处座位。
果不其然，短短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