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舒打猎,都赚了不少钱,遂纷纷表示近期会多弄点猎物,免得耽误了主顾要货。
裴云舒瞧着村民们,一心向着她,又起身拿着水壶,帮着人续水,村民们喝茶聊天,好不痛快。
不过就在大家嘻嘻笑笑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进了客厅,他高个儿,面部黝黑,正是田四有。
“大家伙都在啊?”
进了屋,他笑笑地和众人打了声招呼,就停在了门口。
“四有,你干嘛去了?”
“四有,外头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田四有是村中负责纪律的,同时也是负责替村长查探消息的。
张正见他表情焦灼,猜测出有要事发生,还是和村民有关的,便吩咐道:
“无妨,你就直说吧,没什么遮掩的。”
“嗯。”田四有应了声,喉咙滚动了下,便出声道:
“刚刚我在镇上打听出,咱们松阳县出大事了。
说是全体衙役去柳庄镇办案,在柳庄镇和清水镇交界处的一间废宅歇息,那宅子突然塌了。
衙役全死在了里头,后来房子又起火了,将一众衙役烧了个面目全无。”
村民们闻言,顷刻间都哄堂大笑起来,不过林婆子是个嘴快的:
“这叫什么,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扮成劫匪抢裴云舒家肉,结果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都要亡他呢。”
村民们包括张正,都知道林婆子是恶人,但听她这般说,顿时对她的厌恶感降低了些:
“林婶儿,您说这话,倒让人佩服。”张小福发话道。
“是啊,婶儿。他们不做人,老天爷都饶不了他,实在让人痛快。”陈飞燕接话道。
林婆子听着几个侄媳妇的夸赞,心里美滋滋的。
张正等村民,尽管对林婆子不待见,但听得她这话,也对人改观了不少。
村民们此刻都被这一消息,震惊的魂不附体,然而反应过来后,便纷纷劝慰道:
“云舒啊,你近日当心点,别去县上。”
“是啊,多休息,碰上衙门的人,远远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