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八斤他已经脱离危险了,咱们去客厅喝茶,边喝边说。”
“唉,好!”
张正望了眼后房房门,目光撤回,应了声,转身寻了张椅子,坐了下去。
瞧着屋子里全是宾客,裴云舒忙招呼着人“坐”,又去廊上,去陈飞燕家寻了条凳,客厅才坐了个满满当当。
她又去新宅寻了茶叶,而后找出茶具,一一给大家泡起茶来。
待人各有份后,张正指着身边一个空位,发话道:
“云舒啊,忙别活了,赶紧和大家伙说说,昨天都发生什么了?大家伙都等着呢?!”
“是啊云舒,你赶紧把怎么遇上山匪的,又是怎么回来的,和大家伙说道说道?”
“是啊云舒,到底怎么回事啊?”
“……”
裴云舒听着闹哄哄的声音,面色一白,便将蓝羽抢劫他们的事情,向村民们吐露了个干净。
不出意料,村民们的议论声,顷刻间烟花般绽开:
“这些个衙役,吃着百姓们种的粮,喝着百姓身上的血,却净想着祸害百姓。简直是猪狗不如!”
“可不是?丧尽天良啊简直!”
“还好云舒几个福大命大,要是我等啥功夫不会的,怕是这会儿尸首都坠那山崖下了。”
“畜牲啊畜牲……”
“那云舒几个,近日就多多休养,野物什么的,我们几个每天多打点,把那部分空缺补上,也就是了。”
坐在角落的许伯诚,对裴云舒道。
“谢谢叔了。”
“瘦猴和石头俩是猎山鸡吧?那我今日就猎他们。”
祖上捕蛇的纪澜,对许伯诚道。
给裴云舒抓了两回蛇,每次卖的钱,都比平常他自己卖高,他早就想多猎点东西换钱了。
“中。那巍宁,近日就辛苦你多抓点蛇了?”
“行,我近日去密林深处碰碰运气。”
“韩老哥,近期你也多猎点东西啊?”
“……”
许伯诚长子许墨,被裴云舒医治好病腿,裴云舒还传授给他猎野猪秘诀,他早已将许家,和裴家捆绑在一起了。
其余猎户,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