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纳比例和数额,可即便这样,百姓日子仍不好过。
“行了,本王知道了,蓝大人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蓝禄财闻言,紧张的心立刻松弛下来:
“那王爷,县衙有厢房,不如就在县衙下榻?”
“不了,本王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走了!”
夜凌霄话落,起身就往外行去。
蓝禄财见终于送走了这尊瘟神,忙匍匐在地,口中便高喊道:
“卑职恭送王爷!”
夜凌霄听着这不悦的声音,蹙了蹙眉,大步流星地往县衙外行去。
“王爷,这蓝禄财表面上虔诚,实则背着您不知道做下多少贪墨逢迎之事呢?
属下昨晚来的时候,他正堂里摆了五六座烛台,今天晚上咱们去的时候,竟然只有一座,弄的屋子里暗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多廉洁呢。”
“哦?是吗?那近日咱们就好好打听打听。”
二人出了县衙,寻了个客栈住下,翌日起,便在茶楼食铺等人多的地方,悄悄打听起了赋税问题。
悦来食铺。夜凌霄和沐长风,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前。
“小哥,我问你啊,你去年的秋税,一共交了多少钱?”
“嗨,别提了,云州王简直是个混蛋,这秋税一年比一年多,他倒是在王府中逍遥快活了。
可苦了咱们这些老百姓了,没日没夜的干不说,还糊不了口。”
沐长风眉毛一蹙,想发火,可瞧着主子给了其一个眼色,才将眉头舒展开来:
“一年比一年重?小哥可有凭证?”
“呵,”男人抬起头,瞧着沐长风唇红齿白,猜测他是官家人,瞬间黑了面:
“官府的?那就不能说了。”
说着,他指了指嘴:
“俗话说,祸从口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不,蓝禄财早已向各村村长下了死命令,说秋税常年都存在亏空,所以列了商品交易税,来补差额。
至于是否亏空,背后是否存在利益的盘根错节,他一个平头百姓是不清楚的。
沐长风瞧着汉子这般,不由地坚定了他的看法,这蓝禄财绝对有问题,而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