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见到不少达官显贵都爱养鸟什么的,于是想着把它拿了,去卖……”
达官显贵?裴云舒提起笼子,望着墨宝:
“你看看你,身价不菲呢?”
却是墨宝立在笼内栏杆上,瞪了裴云舒一眼,那眼睛中的泪水还在打转,好像在说,哼,金贵有什么用,还不差点被偷了。
瞧着它傲娇的模样,裴云舒望着青年汉子,面色就极为难看:
“你虽不事生产,可也是常年和庄稼打交道的,不信你看看你的鞋,上面还沾着狗尾巴草呢。
所以你是哪儿认识的达官显贵,又是哪位达官显贵?”
青年汉子闻言,膝盖一弯,就跪在了地上:
“姑娘息怒,我说,我说,是我嫂子林月如出的主意,她让我偷了你家这东西,将买家都给我找好了。”
林月如?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裴云舒不禁继续问道:
“你是林月如娘家的人?”
“嗯。”
“买家是谁?”
“是镇上米铺的王发财。”
裴云舒点了点头,走向了青年汉子,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姑娘,你是?”
裴云舒瞧着他脸色一红,掏出弓箭,便在其手掌上大力戳了下去:
“这箭上涂抹了七步断肠散,没有解药的话,三天之内就会毙命!
镇上的桃花亭,知道吗?
让林月如下午申时侯在那里,就说买家有话对她说。”
汉子瞧着指尖大颗地血珠子冒出,心里慌成一团,连连道:
“是,是。”
裴云舒勾了勾唇:
“你可以选择不信,但我告诉你,我这箭头上确实涂了毒药。
而且只有我有解药,所以你只有一条路可以选。”
“我知道,知道,我这就去传话……”
青年汉子捧着手,魂飞魄散地离开了。
瞧着他远去的背影,裴云舒勾了勾唇。
人不犯我,我必犯人。
人敢抢我挚爱,我就往他心上撒盐。
裴云舒将弓箭丢入了空间,出了巷子,在大街上走了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