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看来,找个机会,问清楚这税赋,倒很有必要。
裴云舒思虑着,又听张正发话道:
“诸位,该说的本村长说完了,大家尽快想办法,把这秋税给交了。
最迟明年正月底,秋税完不成的,上面说了,得蹲大牢,都抓紧吧!”
张正说完,迈着碎步,往回走,村民们再次沸水般的讨论开来:
“天啊,这些个狗官,简直不要百姓活了。”
“可不是,一年比一年收的多,只顾着中饱私囊,把百姓当成狗了啊这是。”
“嗨,李贵,你别说了,赶紧回去筹粮食吧,我去山上砍些柴回来,你去不?”
……
大家议论纷纷着,不过很快,没了踪影。
裴云舒则跟着陈飞燕一道往家里走,想到从来没有交过税,她便问道:
“姐姐,咱们现在一共要交几种税啊?”
陈飞燕眼珠子转了转:
“一共四种税,第一便是粮食税,咱们种的地是国家的嘛;
第二是,人丁税,你家里几口人,得给国家交几个人的钱,这个钱不多;
第三是,役税,家里有男丁的,得根据国家要求,被分配去一些地方,修筑宫墙建筑,像你家没有男丁,就得折算成钱。
然后就是这新增的商品交易税,你卖家里的水果,菜蔬,都得给国家交税。像你,怕得交这笔钱。”
裴云舒有些头大,自己辛辛苦苦上山打猎,把猎物换成钱,还得给它交钱?
这税赋的命令是云州王下的?娘的,别给我惹急了,惹急了,我把县令暗杀了,再给你毒杀了。
裴云舒思虑着,和陈飞燕回了院落,回到家,便核算起税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