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陆陆续续出了院子,裴云舒回到卧房,这才感觉胳膊、腰背等部位传来了痛感。
昏黄的烛光洒满了房间,徐徐卷起左臂袖子,便瞅见一道颀长而深邃的口子。
白色的骨头若隐若现,只一眼,传至神经末梢的痛感,便剧烈了几分。
“嘶~”
倒吸了口凉气,快速寻出药箱,拿着棉签,速速蘸了碘伏,将创面消了毒。
又寻出玉红膏,挤了些在伤口上,口服了几粒阿姆西林,给俩徒弟拿了些药,这才歇了。
俩徒弟因着连续受伤,已经懂得怎样用药了。
翌日清晨,裴云舒起床后,给陈八斤换了下药,便去厨房做起了饭。
寻了面粉在盆中,往中加了葱花,兑了水,便用筷子搅拌成糊状。
往灶里添了柴,待锅烧红后,倒入面糊,用铲子摊平。
待一边变成金黄时,翻边。
很快,十多张薄饼做好,又炒了酸辣土豆丝,醋溜豆芽,白灼基围虾等菜肴,裴云舒才去茅屋,喊俩徒弟吃饭:
“瘦猴,石头,赶紧起床吃饭,太阳都晒屁股啦?”
“哦,来了,老大。”
“好的,老大,起了。”
俩人刚刚应完,下一秒,就从门内走了出来:
“老大,饭好了?”
“好了。”
“什么饭啊?”
“鸡蛋饼。”
“哇!”
俩徒弟喊完,一溜烟地奔出了门,不等裴云舒到家,俩人已经卷了菜品,吃了起来。
吃吃饭,吩咐俩徒弟给陈八斤喂药,洗了碗碟,裴云舒便出了门,来到了后院。
宝马在云河村受惊不小,也不知道受伤了没有,得去瞧瞧。
拐过院墙,快走几步,裴云舒的耳边传来了人声:
“灵犀,你说这几只马儿,哪头最漂亮啊?”
“这头。”
叶灵犀指着一头浑身雪白的马道,那马体型健硕,一对湿漉漉的眸子,黑宝石似的。
“灵犀喜欢这头啊?这头马确实壮实。”裴云舒走到二人身后,轻声道。
而原本落在俩奶团子身后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