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法子……”
裴云舒便将砍树做陷阱,在陷阱中撒上大量玉米粒,再做一个活性机关的法子,给许家人说了个完完全全。
俩人皆一怔:
“此法可以吗?”
“云舒莫非用过?”
“当然,”裴云舒点了点头,便将上回用这个法子套了大量野猪的事情,向二人说了。
许伯诚瞧着裴云舒表情诚恳,眼圈一阵发红:
“云舒,你放心,我这两天就做个那样陷阱出来。”
“爹,我给你帮忙。”
裴云舒淡淡一笑:
“那叔,你们注意安全,我再去看看其他几家。”
“唉,好,那云舒,你也注意安全啊。”
裴云舒弯了弯唇角,又去寻了魏宁,纪澜等村中几户人家。
将他们打猎中的疏漏,调整了一番,传授了些新方法,这才下了山。
之后连续两三天,裴云舒都是在山上游走。
向村民们讲解讲解打猎知识,教给他们一些新方法,解决他们面临的问题。
而给顾管家等几家食铺的野物,也在一个周后,准备齐全。
裴云舒给仨徒弟放了假,让他们将货物送往镇上,于是仨人连续拉了三大板车,才将八家酒楼需要的野物悉数送去。
裴云舒在徒弟送货间隙,去厨房做了米饭,烧了山鸡等菜肴,听到仨徒弟进了屋,将菜肴端在桌上,几人吃着饭,她便问道:
“这八家酒楼,收了多少钱?你们一一报给我?”
“老大,和顺酒楼一共收了五十六两。”
“青州有思,收了七十两,不过咱们一头狼肉没有送,东家在催了。”
“陌上春,收了六十四两,它们要的鱼多了点……然后一共是六百八十两七钱。”
“那除了给猎户的钱,还剩下多少?”
“减掉二百六十两七钱,剩下四百二十两,不包括我们的。
不过我们早想过了,我们吃老大的,喝老大的,就当是长工了。”
裴云舒淡淡一笑:
“那哪儿行,二十两你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