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仨徒弟吃了饭,便和人一道上了山来。
不过交代了一番注意事项后,裴云舒走上了另一条岔路,去寻许伯诚一家人了。
先前他们为自己完成了几次任务,但是自己还没有看过他们打猎,得去看看他们可有疏漏没有。
现在的任务多了,要把效率提上去。
裴云舒思虑着,在岔路上行了一阵子,拐过一道山岗,在一道树林里发现了许伯诚一家。
许伯诚一袭灰衣,正蹲在地上摩挲着绳子,幼子许词候在他身边,说着话。
听到裴云舒的脚步声,俩人皆愣了下,不过扭头发现是裴云舒,忙起身笑道:
“云舒,你怎得上山了?”
“叔,我来瞧瞧你们,这近日任务多,怕你们吃不消。”
“哈哈”,许伯诚浅笑了下:
“云舒啊,老头子我啊晓得的,所以今儿麻麻亮,就把这小子从床上薅起来了。
他哥去了学堂,一年倏修都要十多两呢。
加上笔墨纸砚,衣食住宿,同窗交际,一年二十两都听不出个响,怎么能懈怠。”
裴云舒淡淡一笑,可不是这理?
扫了眼他做的套子,裴云舒上前蹲下,将手腕套在上头扯了扯,察觉到绳子有些脆,便道:
“叔,您这麻绳啊,还得搓粗点。
不然这玩意儿不结实,遇到大型动物了,把这套子挣脱了,不就溜没影啦?”
许伯诚一顿,刚想说话,许词就插话了:
“可不是爹,我都跟你说了,这麻绳得再多搓几根,你非不听。
现在云舒可发话了,你是不是得重做?”
“你个兔崽子!”
许伯诚被儿子下了面子,脸上挂不住,不过见裴云舒在场,忙保证道:
“云舒,我再重新做套子。”
裴云舒唇角弯了弯,便笑道:
“叔啊,我想传授你一个套野猪的法子,你想不想听。”
“想。”许词立马开口道。
许伯诚看了裴云舒一眼,狐疑道:
“云舒,套野猪,除了下套,挖陷阱外,难不成还有别的法子?”
“有,我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