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的嘶鸣,撞笼子的撞笼子。
可进去了,哪里能出来?
裴云舒瞧着它们,吆喝俩娃娃道:
“走,咱们去把竹鼠抓出来,待天亮了,给主顾送去。”
“好。”
裴云舒带着二人,一蹦一跳地跑到了笼子边上,便见笼子里关了满当当的竹鼠。
竹鼠长着颗圆圆的脑袋,眼睛小小的,嘴巴尖尖的,但是毛发很长,类似野兔的毛发。
除此之外,它浑身毛茸茸的,尾巴也毛茸茸的。
裴云舒瞧着一笼子的鼠,再瞧着个头贼大的笼子,有些发愁起来。
呵,看来又得花一番大力了。
扫瞄着周围,瞅见一株葛根藤攀着竹子,上前“哐哐”两刀,砍了藤条系在笼子上。
拖着笼子,便一步一步朝着山脚走去。
行过山脚,又拖了段距离,总算拖到了茅屋旁边。
呼!
长呼一口气,吩咐俩娃娃道:
“走,咱们娘仨先睡一觉,待睡醒之后,再去送鼠拿钱。”
“行。”
俩娃娃应着,裴云舒领着二人,回屋补了个觉,黄昏时候,将竹鼠放入麻袋,装上板车,载着俩娃娃,就徐徐走到了镇上。
竹鼠总共卖了五十两银子,握着钱袋,裴云舒带着俩娃娃逛起了夜市。
夜市中全是吃的,瞅着有位老头在卖肉饼,裴云舒带着二人走上前去……
同一时间的松阳县县衙,一间上好厢房内,数盏烛台燃得屋子灯火通明。
蓝羽坐在床上,上身赤裸,白色的纱布从肩膀缠到腰间,蓝禄财正端着碗,将一勺粥往他嘴里放:
“堂哥,你也太偏心了。
那女人伤了衙门几十名弟兄,就是将她抓进大牢,问个死罪,都不为过啊。”
“死罪?你和杜律明挖陷阱,害她在先,她伤衙役在后?
假如抓了她,不过打三十大板而已,可你怕是得出县衙了。
听我的,此事先放放?
咱们为官,她为民,还没有寻她错的时候?”
蓝羽觑着蓝禄财,满脸疑惑,可瞧着堂哥不像说谎,只得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