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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八斤则一把搀扶住石头:
“老大,我帮你把石头放在岸上吧。”
裴云舒刚刚集中全力于手臂,此时也精疲力竭:
“行。”
裴云舒气喘吁吁着,和陈八斤一道,将石头平躺地上,自己便坐在岸上喘息起来。
淤泥对人的胸腔有压迫,石头在岸上躺了半个时辰,整个人才好转。
“老大,石头多谢您的救命之恩。”
他倒在地上,对着裴云舒磕了个头,感激涕零道。
“嗨,瞧你,这是做什么,我这会儿给你讲一下,打猎的时候,哪些地方不能去。”
裴云舒搀扶起石头,便给仨徒弟传道授业:
“迷障处不可去,低陷处看清了再去,察觉到了一定危险时,审时度势去。
可记下了?”
“记下了,不过老大,咱们的野猪,只打到了一头小的。”
“是啊,老大,还有五头没打到呢。”
“这怎么办啊?”
瞧着仨徒弟一脸迷惘的样子,再瞧着先前的野猪,早已沉入了淤泥,裴云舒带三人沿着来时的路,上到了山岭。
山岭地势平坦,有野猪蹄印显现,裴云舒环视了眼周遭环境,便对仨徒弟道:
“咱们今天的任务,是做个陷阱出来,我打算在这里做个结实的围栏,然后来个瓮中捉鳖。”
“围栏?”
“瓮中捉鳖?”
“是啊”,裴云舒说着,围着山地走出了一个长方形:
“就做我走的区域这么大,然后留一个缺口出来,再在中间撒上大量玉米粒,就不信野猪不上当。”
三人眼珠子转了转,皆觉得方法好,而后热火朝天的砍起了树,做起了栅栏。
从早上到日落,因着裴云舒的加入,大量的树木被砍伐,做成木桩插入地上,中间用麻绳锁死,一个大大的陷阱就做好了。
裴云舒又让仨人撒了大量玉米粒,在陷阱中间,一行人便躲在山腰部位,聆听着陷阱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