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舒感觉自己化作了一汪春水,很快瘫软在了其怀中……
春光在夜色中灼灼绽开,日月都要倾倒……
一觉睡醒,天光微亮了。
裴云舒迅速爬起身,才发现自己倒在潭边土丘下,旁侧还有株大树。
而身上,套了件衬衣,外搭一件长衫。
嗨,没想到床品还挺好的。
不过一眨眼,裴云舒便跺起脚来,哼,趁人之危的小人,要是下次碰上,我必定狂揍你一顿。
裴云舒气的牙根痒痒,不过走在路上,发现昨天中了媚药的不适症状全失,她才失去了寻仇的想法。
淡淡雾气在山间萦绕,裴云舒强忍住身体的不适,徐徐回到了院子。
陈飞燕见裴云舒一晚未归,辗转反侧了一晚上,天不亮就醒了,刚打开门,便瞅见一抹灰色的影子到了院中。
刚想尖叫,不过看清是裴云舒后,她赶忙下了台阶,来到了裴云舒身边:
“云舒,你可算是回来了,昨晚上你去哪儿了?”
不过刚问出口,陈飞燕就拍起了自家脑袋:
“嗨,你看看我,昨天那情势,肯定你是和哪位村民换了衣裳,这才逃走了。”
裴云舒强行压住心中的慌乱,折过身,望着陈飞燕:
“姐姐,谢谢你挂念我。
不错,我昨个儿和许墨换了衣裳,逃后山待了一夜。
杜月如递给我的酒中,下了春药,原本是设计将我骗进厢房,找家丁奸污我,再带人捉奸的。
不过我早闻到了那酒不对,就在她推我进厢房时,将她制服了。
然后家丁进厢房后,我把他劈昏了,又将二人放一张床上,二人可不干柴烈火了?
是了,那二人现在怎样了?”
“你啊,做这些也不和我通气,害我白担心一场”,陈飞燕娇嗔道,而后解释起来:
“杜月如的几位兄长,拉着张村长和咱村村民去捉奸,我这颗心啊,差点没从胸口跳出来。
不过后来得知是杜月如,这才将心放下。
那杜家几位公子,捉奸捉到自家妹妹头上,那个表情啊,想想都好笑。
那杜家老大,后进了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