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认可。随后,他说道:“好的,冯宽同志,你的回答我们已经了解。你先回去吧。”
冯宽起身,礼貌地向众人点头示意,然后从容地走出了会议室。
接下来,轮到何衍忠,他倒是干脆,直接表达了对杨澜生准确的辨证论治、和李君兰密切配合精心实施的过程感佩不已,表示要以此发起全院专业学习应用的新热潮,力争将医院的中西基诊疗水平提高一个台阶。得到了一众领导的点头认可。
然后就是贺天林了。贺天林在小会议室里,看着身边一个个被叫走,心里愈发忐忑不安。当李君兰走进来通知他去会议室时,他只感觉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贺天林缓缓走进会议室,看到那一张张严肃的面孔,心中的恐惧瞬间蔓延至全身。他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慌乱,可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
孔建国目光如炬,盯着贺天林,严肃地说道:“贺天林,关于芮平倭治疗的这份报告,你有什么要解释的?我们已经掌握了很多情况,希望你能如实交代。”
贺天林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时间竟发不出声音。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眼神游移不定,一会儿看向地面,一会儿又偷偷瞥向孔建国,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寻找一丝松动的迹象。然而,孔建国那冷峻的面容让他明白,这次恐怕是无法蒙混过关了。
过了好一会儿,贺天林才艰难地开口:“领导,这份报告……是我和袁延继……想突出医院领导班子在治疗中的作用,才……才弄成这样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渐渐低了下去,仿佛不敢直视众人的目光。
一位调研组成员忍不住质问道:“突出领导作用?那真正为治疗付出心血的杨澜生医生呢?你们这样做,对得起他吗?对得起芮平倭同志吗?”
贺天林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此刻,他的内心痛苦不堪,一方面是害怕事情败露后自己将面临的后果,另一方面,他也对自己为了争功而做出的不光彩行为感到无比愧疚。
孔建国冷冷地看着贺天林,说道:“为了一己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