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笑了笑,说道,然后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杨澜生。
“呵呵,其实我什么都没做,就是想跟着老师好好学习,毕竟我已经四十七岁了,学习的最好年龄早已经过去了,不努力不行啊!”杨澜生就笑着回应道,他想,这个都医生一定是误以为自己钻了什么人的门道,而自己才认识了林琳和常东平两天的时间,更没有找过什么人的关系。
“嗯,看着您也很会学习的,笔记记的跟别人都不一样。”他点了点头,说道,倒是没有纠缠这个话题,看来也是个聪明的人。
都振邦年仅33岁的他,毕业于省中医药大学的本硕连读,是一名拥有八年临床经验的中医医师。清晨,林琳的一通电话,将杨澜生的情况详细告知了他。当听闻杨澜生竟有志在短短五年内成为名医时,都振邦嘴上虽未表露什么,可心里却满是不以为然。
都振邦自己本就以成为名医作为奋斗目标,在这条充满挑战的道路上摸爬滚打多年,深知其中的艰难险阻,困难如荆棘般密布,每一步都需小心翼翼,稍不留意便会被刺伤。何况自己是本硕连读毕业的,已经超越了太多的同龄人。而杨澜生,一个已脱离临床的西医医生,年逾四十七岁,此时却打算师从中医,还妄图在五年内就达成成为名医,在都振邦眼中,这简直如同天方夜谭、痴心妄想、荒谬至极,不过是个令人啼笑皆非的笑话罢了。
然而,一上午的共事,杨澜生的表现却如同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都振邦心中激起层层波澜。在诊室里,杨澜生那专注的神情从未有过片刻懈怠,目光紧紧跟随着常东平与患者的每一个互动,手中的笔如灵动的舞者,在纸上不停跳跃,精准而迅速地记录着关键信息,那股认真劲儿仿佛要将每一个细节都刻入骨髓。
在参与诊疗的过程中,杨澜生展现出了超出都振邦预期的敏锐与悟性。面对患者,他的每一次询问都切中要点,条理清晰,对患者症状的观察细致入微,从面色、舌苔到脉象,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当他结合望闻问切所得信息进行分析时,逻辑严谨,对病症的判断虽偶有青涩之处,但已然具备了专业中医的思维雏形。这一切,都让都振邦心中的那份轻视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触动。特别是在诊疗中与常东平的配合,竟然比他这个每周都跟着常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