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嘛,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门路,能把我们家解成弄进厂里去工作。”
张建军听了阎埠贵的话,略微沉思了一下,然后说道:“闫老师啊,您这可真是找错人啦!我就是保卫科的副科长而已,既不管人事,也算不上厂里的领导啊。”
阎埠贵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他有些着急地说道:“哎呀,建军,你这么说就没意思啦!”
“我虽然不在你们厂上班,但咱院里有人在啊!我可是听说了,你和那个李副厂长关系挺不错的呢。”
“你就帮我想想办法,把解成弄进厂里去工作呗。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家还有一瓶没拆封的茅台呢,等会儿我就给你送过来,你看成不?”
张建军并没有接过闫老师的话头,而是直接开口问道:“闫老师,你可知道现在外面现在一个进场名额多少钱吗?”
闫老师显然没有料到张建军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他有些迟疑地回答道:“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呢,也没特意去打听过。”
张建军见状,不紧不慢说道:“那你回去后还是去打听一下吧,毕竟这也不是什么机密信息。”
“我呢,也不是什么大领导,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让闫解成进咱们轧钢厂的。”
闫解成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他连忙说道:“别啊,张科长,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进轧钢厂啊!您看,我这不是没办法才来找您帮忙的嘛。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不会让您为难!”
张建军摆了摆手,解释道:“这可不是我有什么要求,而是你们自己都不先去外面了解一下实际情况,就这么直接来找我,你让我怎么说呢?就算是我自己的儿子想要进厂,那也不是说进去就进去的啊!”
闫解成赶忙点头,表示理解张建军的难处,但他还是不肯放弃,继续哀求道:“张科长,您看,咱们都是邻里邻居的,您就帮我这一次吧!”
张建军转头对着阎埠贵说道,“闫老师您要是说让我给您搭个桥,介绍个人什么的,我肯定没问题!但您要是想让我想办法把闫解成弄进轧钢厂,那恕我无能为力了!”
其实阎埠贵在外面也打听了,一个临时工都要几百块钱,来张建军这里也是想碰碰运